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píng )其实已经毁了他们(men ),而学(xué )历越高的人(rén )往()往思(sī )维越僵。因(yīn )为谁告(gào )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hòu )掏出五(wǔ )百块钱放在(zài )头盔()里(lǐ )。我们终于(yú )明白原(yuán )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dào )一家小(xiǎo )店里美味的(de )拉面以(yǐ() )外,日子过(guò )得丝毫(háo )没有亮色()。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yào )匙。 关(guān )于书名为什(shí )么叫这(zhè )个我也不()知(zhī )道,书(shū )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méi )有意()义。 - 这(zhè )就是为(wéi )什么我在北(běi )京一直(zhí )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rèn )识路了(le )。所以我很(hě()n )崇拜那(nà )些能到处浪(làng )迹的人(rén ),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zhī )类,而(ér )并不会看见()(jiàn )一个牌(pái )坊感触大得(dé )能写出(chū )两三万个字。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bú )亦乐乎(hū ),并且开始(shǐ )感谢徐()(xú )小芹的离开(kāi ),因为(wéi )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duō )都以为(wéi )自己是这个(gè )领域里(lǐ )的()权威,说(shuō )起话来(lái )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men )都不知(zhī )道这一点似(sì )的,这(zhè )样的老家()伙(huǒ )口口声(shēng )声说什么都(dōu )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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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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