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xù )治疗,意义不大。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wēi )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景厘似(sì )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lún )到我给你剪啦!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méi )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yǐ )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shì )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点(diǎn )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lái )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xiàng )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méi )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景彦庭(tíng )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huí )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jīng )足够了 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de ),环境(jìng )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小(xiǎo )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