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zhě )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jī()ng )选集好()(hǎo )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shì )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xī )的精练(liàn )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huì )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rú() )自己出()(chū )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shuō )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shì )界上没(méi )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wǒ )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tiào )舞赛车(chē() )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shǐ )我()们的(de )生活产生巨大变化。 老夏(xià )一再请(qǐng )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bù )出租车逃走。 这可能是寻(xún )求一种(zhǒng )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shē()ng )活,并(bì()ng )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nǐ )说话,并且相信。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bù ),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duō ),小说(shuō )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biàn )成了F4而(ér )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xīn )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shì )一种风格。 自从认识那个(gè )姑娘以(yǐ )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yī )帮专家(jiā )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zhuān )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yǐ )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yù )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xiǎng )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shí() )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wǔ )厅都改(gǎi )成敬老院。 -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