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guāng ),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zuò )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yǐ() )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biān )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biān )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měi )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de )。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bú )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yǒu )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wǒ )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jū )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mā )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说完(wán )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bú )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le )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shù )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yàng )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yǒu )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jù )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wéi )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其实从她(tā )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zěn )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dà )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ràng )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de )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jiā )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rán )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tóu )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shí )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de )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yǐng )、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xué )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wén )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shí )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dì )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guò )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xìng )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ér )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duì )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shì )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nà )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le ),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qiú )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bān )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tuǐ )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shì )个好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