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huī() )的()(de )职(zhí )业(yè )。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qū )别(bié )。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shuō )来(lái )说(shuō )去(qù )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jiù )知(zhī )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wán )全(quán )不(bú )能(néng )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guāng )辉(huī )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ràng )人(rén )热(rè )血(xuè )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tuō )拉(lā )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shí )候(hòu )那(nà )里(lǐ )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pì ),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de )北(běi )京(jīng )吉(jí )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zhǔ )要(yào )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bú )快(kuài ),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gè )赛(sài )欧(ō()u )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yǔ )山(shān )看(kàn )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dào )尖(jiān )沙(shā )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