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shān )看()风(fēng )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yè )警,我因()(yīn )为临(lín )时护(hù )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chē )队()? 此(cǐ )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jiè )了一(yī )台蓝(lá()n )色的(de )枪骑(qí )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yī )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zài )那些(xiē )平的(de )路上(shàng )常()常(cháng )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rén )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suǒ )学的(de )东西(xī )不是(shì )每个(gè )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guǒ )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jīng )常可(kě )以看(kàn )见诸(zhū )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