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shuō )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shí )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wài )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néng )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xìn )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ā )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bú )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wéi )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ér )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zhè() )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men )无所事事。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zhǎo )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然(rán )而问题()关键是,只要你横得下心,当然(rán )可以和自己老婆在你中()学老师面前上床,而(ér )如果这种情况提前十年,结果便是()被开(kāi )除出校,倘若自己没有看家本领,可能(néng )连老婆都()没有。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piào ),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zuò() )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chē )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shàng )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ná()n ),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de )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chòu )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xià ),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zhàn )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shàng )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gè )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wǔ )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háng )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sān )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kàn )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yǒu )钱为止。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shí() )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bāng )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zēng )压,一组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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